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囧死了,怎么会紧张到连房间都走错了?
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,被她发现了,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?
唐玉兰忍不住笑:“这女孩子挺有活力的啊,人也坦诚懂事,你哥怎么就不喜欢她呢?”洛小夕专注倒追苏亦承十几年的事情,连她这个老太太都有所耳闻。
但不是因为陆薄言调侃她可以当点心师傅,而是……陆薄言刚才吃的,是她吃过的诶!有她的口水啊!而且……他不是不喜欢甜食吗?
或者干脆和和苏亦承坦白,再解释她和秦魏什么都没有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我没说嫌弃你。”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
“父母……?”东子又惊又疑的看着康瑞城,直觉告诉他不对劲,“哥,怎么了?你和这个陆薄言,有渊源?”
苏亦承本来就嫌弃她,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,不是要连嫌弃都不想嫌弃她了?
他等着穆司爵在爱情面前栽跟头的那天。
闻声,苏亦承的攻势终于缓下来,他双手捧着洛小夕的脸颊,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吻着她:“洛小夕,你蠢到这种地步,也只有我会要你。”
她的手不自觉的圈住了陆薄言的腰,声音已经从唇边逸出:“嗯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苏亦承忙起身看洛小夕,她倒是没有伤到,一只青蛙似的趴在地上,一脸不可置信,他忍不住笑出声。苏亦承不悦的皱起眉:“洛小夕,过来!”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说。但她不懂的是:“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?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?”
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,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。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唐玉兰笑着握住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妈知道你在想什么。妈妈不是不开心,只是很想薄言他爸爸而已。”“张玫,我最后奉劝你一句:不要走上自我毁灭这条路。”
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“少恺,你今天休息,对不对?”
苏简安又坐上了轮椅,洛小夕端详了她片刻:“幸好没有伤到脸。”裹浴巾时,他的手难免碰到她,但都是无意且毫无其他用意的。苏简安却还是觉得那几处肌肤都烧了起来,火和热蔓延到她的全身,她整个人都在升温……